我对她说:你不会来哈市了吧?
她说:恩,我在火车站呢,你在哪里呢?
实在是对我来讲,有点打击,太突然了,我用3秒钟时间,就坐了决定。
她在电话里问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假意地喂喂了两声,说:信号不好,你怎么来了!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家里所有的人都错鄂了一下。
小美说:这里人太杂,我找你吧,你在哪里呢!
我告诉他打车到和平医院门口,我去那里接她。
挂了电话,二姑问我是谁来了,我说是个朋友,我去接她。
我到和平医院门口的时候,小美刚刚下了出租车。
她就站在雪地里,穿了一件银狐色的貂皮大衣,长发飘飘在哈尔滨的夜风中摇曳,路灯下,虽然小脸冻得通红但未施粉黛的容颜格外俏丽,看着我调皮的笑,整齐的牙齿掩映着红唇比雪还白。
我不禁呆立。
突然,心就像被100摄氏度的开水烫过一样的温暖。
小美说:你大姐怎么样了?
我回过神来,说:大姐走了。小美暗淡的垂下眼神。
见到小美脚下放着我家那特大号的旅行箱。
我问她:你把我家给搬来了?
小美说:你的药我从医院都开出来了,还给你拿了衣服。
我还能说什么呢?
巨大的幸福,像电流一样从头到脚电了一遍又一遍,我看她想把我幸福死!
本来想给她找个酒店住下再说,看这样我不带她去见我家人已经不可能了。
与此同时,我感动得想:我不娶她娶谁,见过的漂亮丫头多了,没见过这么好心眼的,是小姐又怎么了,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再说了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不在乎用一层膜来装点男人心理的门面。上哪里找那种既是处女,还很漂亮,又懂得疼你,还有本科学历的好女孩呢,即使有也不会轮到我啊!还是我的一个流氓哥们说的好:好b都让狗日过。人家都没在乎我,我还挑什么,要饭不能嫌嗖呀!嘿嘿!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我拖着箱子,小美依恋的让我牵着手,娘的,小手儿冻得冰凉。
我在路上问她吃没吃饭,她撒娇说:从早上就没吃,在车上只喝了点牛奶。
靠,说的我心里酸酸的,我说:你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吧,里面热乎。
听我这么说,小美把鼻涕泡都美出来了美滋滋的凑到我眼前兴奋的小腿儿直抖说:你不凉呀,嘻嘻!
我说:还发烧呢,保证供热。
小美说:那我就更不能伸了,你能说这句话,我就很温暖!
眼里闪烁,似有泪光。
我在饭店门口,想对她叮嘱几句式我普通朋友类的废话,转念一想,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普通朋友能冰天雪地千里迢迢的提着药罐子追我来这里吗!
进包间的时候,我二姐和三姐以及小嫂见进来一个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稍微愣了大概有0.8秒的时间后,就立刻亲热地和小美嘘寒问暖。
我向家里人介绍说,这是小美,也没介绍我们的关系,又把我的家人从老到少都详详细细的介绍了一遍,三姐特别没眼力劲的说:小北有这么漂亮的对象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又问小美是干什么的,我说:小美还在财大念书明年毕业。
我的几个姐姐和嫂子都比较吃惊,没想到我小子有这本事,不停的说我命好,怎么也不承认是因为我能耐大,家人之间原来也存在嫉妒。
因为小美的突然到来,给家里悲伤的气氛带来些许欢愉,也不再那么沉闷。
二姑得情绪也明显见好,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她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
小美善解人意乖巧的坐在了二姑的旁边。
晚上,我们一起回到家里,回到家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家门我都有7.8年没有回来过,还是在前进街6委的那栋平房,就像昨天一样一点未变模样。
夜里我与小美和二姑睡在家里的火炕上,我躺在炕上抬眼向上面看去顶棚上还有那个据说是父亲生前,我小的时候向上扔我玩撞的那个坑,我想和小美说这是我小时候用头撞出来的,看她正和二姑聊得欢,就没再言语。
疲惫的二姑也在小美的宽慰下,心情渐渐缓和,沉沉睡去!
小美看着我打完了吊瓶(他妈是开诊所的),钻进了我的被窝,靠在我怀里,我对她说,等会儿要回自己被里睡,影响不好。她嘟起嘴不满的看我,我们什么也没干!女人依偎男人并不是非要获得性的快感,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幸福感应。
没等大姐的后事处理完,就在小美的强烈建议下,大家一致通过,让二姑和我们先回大连,以免她在哈尔滨睹物思人。
二姑不愿意来大连,小美以我自己一个人在大连生活如何没有节制,把心、肝、肺都造完了为说服理由,再有医药为证,就以监督我生活的名义迫使二姑同意了。
没想到我这么聪明的人,就这么一步一步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设下的一个圈套,在自己傻乎乎自鸣得意的时候还不知道好日子已经走到了头!
我们回到大连的时候,已经下了2002的第一场雪,只是比往年来得有点晚一些。
在回家之前,我一直担心天宝那畜牲会不会饿死,这小畜牲好歹和我相依为命了4年,它要是死了,我他妈的更伤心。
回家一看,嘿嘿!小美这丫头片子心到挺细把我的一个不锈钢的洗菜盆给它装了一盆猫粮,天宝撒欢吃也没吃完。
小美回来后偷偷轻描淡写的对我 |